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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尖上的年味(2)

2024-01-18 来源:你乐谷
年味,年货,热闹,喧嚣,这些寓意和书写过年的字眼,在小时候,其实是每个家妈妈们的手艺。
每位心灵手巧的妈妈们用攒了大半年的五谷杂粮,分别蒸、煮、炸、烧,让一把面粉,一粒粗粮,在妈妈们的智慧与精心“打扮”里,摆出各自“勾魂”的姿势,和色香味各不相同的美食甜点。譬如,用小面丁捏的脆脆咸咸的小果子,胡麻油炸的香酥软口的油饼、麻花,小黄米面发的黏劲十足的黏面捏的糕叶子和搓的糕条等。果蔬类的像核桃、枣、葵花瓜子和花生,葱,蒜,这些都不用买的,都是从秋日里小小收获的树枝、田园里攒的。
至于猪肉呀,柴火呀,煤碳呀,对联呀(写的),这都是老爸们要忙的事。
说起老爸的对联,记忆尤新的不是贴在门上的“喜色盈盈农家乐,好景四季贵人来”,而是贴在“囤”(粮仓)上的“积粮万石”,粮食短缺是那个年代的常态,所以老爸对“囤”上的这张看的尤为重要。不能贴迟了,贴歪了,贴皱了,它是老爸来年的喜悦与希望,疏忽了“谁”不能没有这张“积粮万石”。
也是在那些年,年货准备到最后,真正要到集市上置办的东西就少之又少了。像鞭炮、香纸、烟花,年画等这些巧妈妈们即便拼尽一生厨艺也巧不来的东西,才会去街上置办。
这就是爸妈们为孩子们忙的不亦乐乎的过年,很幸福,很知足,很年味。
再说说“回家”吧。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,当年味走进了腊月的大门,“回家”也成了年味里靓丽的风景。

笔尖上的年味


在以前,回家过年几乎就是一条“单行线”。那些在外打拼忙乎一年半载的人们,他们怀揣着腊月的喜悦和对家人一年的牵挂与思念,在还没有停工或放假,还没有拿到工资,便就早早的在心里暗暗盘算起回家过年的事宜:算着工资,算着日子(七不出,八不人),算着行程,直到最后坐上回家客车的一天、两天、三天里,心才算踏实些。当然,最迟会在腊月二九或三十赶回到来和家人一同守岁,这是规矩,也是传统,更是喜悦。
现如今,在外生计的人越来越多,工作也越来越稳定,尽管交通便捷,省时省心,回家也就“一眨眼”的功夫,很多人还是因为各种原因过年回不了家。所以,就有农村老家的老爸老妈或老婆孩子,或爷爷奶奶带着小孙子,把农村的年味,农村的家味带到了城市,带进了高楼大厦里,一年又一年。
再瞅一眼如今的高铁站,地铁口。
家与家的穿梭,情与情的寄托,亲与亲的陪伴,熙熙攘攘,喧喧嚣嚣,大大小小的行李上也分别“贴足”了年味该有的特征——急切,兴奋,热闹。
今年过年,“新冠疫情”耗着自己喜冷怕热的“小伎俩”想肆虐、蔓延。眼下正是北方季节最冷的时候,年关将至,面对“新冠疫情”的活跃,各个城市、区县先后分别提醒提倡“今年过年,望所有在老家或居住外地的人员,非重要、特殊情况一律尽可能的就地过年”。相信很多城里人和很多农村人,一定会过好这个特殊的年。
一年又一年。年味就是家味,祖祖辈辈传承和记忆的味道,家家户户恋在自己勤劳温暖的故土之上的味道,抹不去,忘不掉的味道,暖暖的,热热的。
一年又一年。从小时候跟在父亲后面祭祖拜神,从大年三十给各个门上插上一柱香贴上门神和对联,再到今天的“笔尖上的年味”。
这一路的“味道”,让我深深意识和懂得:年味,不仅仅是一街道的热闹和喧嚣,年味,也是一种仪式。年轻的父母在百忙之中或辛苦之后,给自已幼小的孩子买着花生瓜子,新衣鞭炮,发着孩子们期待的压岁钱,守护着孩子们过年温暖与喜庆的仪式。

笔尖上的年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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